温风沐麦圆

饱受历史荼毒的我可能要一咕再咕了ʘʚʘ嘎?

昉熹天霁(一)初登基 事俱兴

今天,他终于是如愿地看着他的殿下,穿着玄色袍服,坐在了那个早已经属于他的位置上。

现在,终于是要改口,叫上一声陛下了。

“毕之,汝进来些, 春日夜里凉,小心别招惹了那寒气。”

是夜,月华如水,年轻的帝王看着自家侍读站在门前,抱着臂,正对月发呆。知他身子弱,忙出言劝阻。

甘罗闻言进了屋,跪坐在扶苏身边。

“在想些什么?”扶苏放下了手中的笔,泯了口茶,问道

“陛下即已登基,之后便是要立后的。”扶苏点了点头, 静默着并未答话“可有人选?”甘罗问道

“宗正拟了个单子,图册朕也看过了,论家世,该是田相的嫡女。”(这里甘罗为右相田诏<私设>为左相)

夜已深,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
对于扶苏登基,两人倒是报以同样的态度——即不甚欢喜,更不可能悲伤。

自从扶苏开始监国,始皇便算是表明了态度。

早已预料到的事,最后竟也没了些惊喜的意味。

“二更了,明日还有早朝,陛下早些休息,臣先告退。”

甘罗起身要走,却被扶苏伸手拽往了衣袖

“毕之对朕有些疏远了呢。”扶苏叹了口气,抬起头,望向他,神色郑重“毕之,汝听好,吾不管汝是怎样想的,但吾在汝面前永远都不是什么皇帝。吾等是朋友,像从前那样的,无活不谈的朋友。”

像从前那样吗?

“陛下该修城墙了。”

甘罗冲他笑了笑,颔首,退了出去。出门遇上了等在门外前来换茶的顾存。

“甘相。”顾存打着招呼

“陛下在夜里总是爱喝些浓茶提神,那样总归是对身体不好,尽可能地换上些淡茶和点心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目送着顾存进了屋,甘罗也转身离开,打算着回鹿鸣居。

“阿罗你真得要留下来陪吾吗?你爹会不会不开心啊?”

“不会。在我娶妻前我会一直住在这里的。给你半刻钟的时间,说好了要考你《论语》的。”

婴顿时面露难色,拽着甘罗的手臂不往地摇晃,企图改变现状,以便能逃过一劫。

“阿罗,都好晚了,明天再考好不好?”

甘罗闻言,抬起头看了眼月色,罢了,已经三更了,难为他一直在等“也好,这一段时间吾会很忙,汝要自己温习,有不会的地方找个先生去问也好,当然,汝也可以等我回来。”

“嗯。”婴重重地点了点头“阿罗最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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